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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开快点！”
祁雪纯离开病房，程申儿“砰”的把门关了。
“啊！“蓦地她痛呼一声，抱着脑袋直冲冲往墙壁上撞去。
严妍面露感激：“有你这句话，就够了。”
路医生点头：“的确会缓解，但不是根除。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，但不是彻底粉碎。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，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。”
“你又将它偷了出来？”她问。
她点头，“你跟祁雪川说，你联系不到路医生，其实我挺惊讶的。”
祁雪纯没说话，前两次对程申儿的去留，她做了决定，他也听了她的。
“薇薇，爸爸不想麻烦你，不想麻烦史蒂文。爸爸对不起你，但是爸爸现在……真的没办法了。”
她无声轻叹，“祁雪川，我还以为你长进了，但你除了吼几句，还能做什么？”
等到晚上，他还没有走的意思，她有点着急了。
片刻，轻微的脚步声响起，病房渐渐安静下来。
“他是怕担责任吧。”祁雪纯摇头，“我现在没事了，谢谢你。”
护士悄步进来，给程母换了药。
“那现在是什么时候。”